瓦高故事第七章性病初体验



在现代,得了性病并不可怕,不信你看那街边电线杆子上,或是楼道内的墙上,贴的满满的专治性病的广告,什么梅毒、淋病“一针包好”的、“一针根除”的等等,这说明我们的医疗水平取得了“举世瞩目”的进步。然而,对我这样的处男单身学生狗而言,得了“性病”是难以想象的,是心理上无法承受的。不就是“强奸”了几次自己的右手,至于让我得病吗?

看着自己“硕果累累”的考试卷和月考榜单,我无比欣慰。这一个月来,我是用“生命”在学习,总算有所收获。最近没怎么运动,基本就是坐着,下课也是。老实说,我这几天总有些不适,裆部痒的厉害。起初我根本没把这痒当回事,只认为是天气逐渐热起来而下面爱出汗的缘故,抓几下挠挠痒估计也就好了。可这病越发厉害了,越来越痒,痒的我都无法集中注意力听课,而且总不能在课堂上“自摸”几下解解痒,所以我咬牙忍着,或趁着没人的时候抓几下。因为在学校住宿人多不方便检查“病灶”,再又因瘙痒之处比较隐蔽,大概在大腿根部靠近右侧阴囊的地方,这要是不脱裤子不弯腰90度是看不到的。所以,我决定忍到周末回家再一看究竟。你要说我“讳疾忌医”,那你可错了,我这是自信。自信来自那句俗语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”。老子没干过“坏事”,怕个毛。

周末回到家后,老妈除了再次强调要继续加强学习,努力争取全班前三的目标外,并无他话。再就是周末回家为了犒劳犒劳我,买了些我爱吃的海鲜,帮我把攒了一周的脏衣服洗了洗。可怜天下父母心,儿子考的好他们干活更有劲。你也许会说“你怎么不自己洗衣服”,“学生应该全面发展,多干点家务有好处”,“学生要学会孝顺父母,要做力所能及的事情,要学会自立、自理”。我告诉你,这都是扯蛋,重高的学生,特别是市内的,你想干活爹妈都不让,你就学习就可以了,家长恨不得把睡觉、吃饭和拉屎的事都替你做了,好让你省下时间去学习,一切目标就是让你多考几分考上个好大学。

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了,我看看闹钟已经是11点多了,父母应该都躺下休息了。从晚饭后学到现在,我的脑袋已经是嗡嗡的了。裤裆又开始痒了,正好休息下,顺便看看那儿到底他妈的长了个什么东西。我悄悄地溜到客厅在窗户上取了个小镜子,那是我妈为了辟邪在窗户上摆的“照妖镜”。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好后,我的心里还是有点紧张,我心想:“妈的,不会真的是性病吧。算了,你不是要攻克癌症、艾滋病,搞生命科学吗?这点勇气都没有,你搞个鸡巴?”于是,我脱光下身撩起右腿放在书桌上,佝偻着腰,把台灯往身前移了移增加点亮度,左手拽着蛋子,右手拿着镜子,仔细观察。

真是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首先是我发现阴囊有被抓伤的痕迹,甚至有的地方结痂了又被抓破了。结痂总归会有点痒,这倒没什么稀奇。我比较高兴,因为我的蛋子没有问题,没有什么肉芽、溃疡之类的东西。其次,通过镜子反射我发现真正瘙痒的地方,是大腿根一个黄豆大小的东西,既不是泡也不是溃疡,就是像一个大一点的“青春痘”。这颗“青春痘”也被我抓破了。通过观察分析,我认为最早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“青春痘”瘙痒,因为阴囊贴着大腿根,很可能是因为“青春痘”把“痒”传染给了阴囊,而导致我实施了“两个地方一起抓,两手都要硬”的政策,最终有了现在的病情。但我纳闷的是,这个地方真的会长青春痘?我们班有几个女生人家都是长在脸上,而且很多。我脸上一个痘痘都没有,却在大腿根上长了一个,很是奇怪。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怀疑,因为我确实见过这种情况,我的叔辈哥哥王天淼就是这样,不仅包皮上长了青春痘,而且还长了颗痣,我是亲眼所见的。难道是我们家族的遗传问题,长青春痘先从下面开始?

此时的我思维略显混乱,忧心忡忡,心想:“算了,观察几天再说吧。说不定就是个青春痘,大惊小怪的。”这一看钟,已经快十二点了,原来我观察了这么久,也有点累了,抓紧睡觉吧。睡觉之前,我又查了下新华字典,仔细查看了梅毒、淋病等词语,发现词条解释与自己的症状严重不符,于是安心的去睡觉了。朋友们,这可是年,互联网不像现在这么发达,要是现在,百度一下就可以了,还配有图片,何苦查字典呢。

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学校,无精打采的。我这个人啊,心里装不住事儿,全都写在脸上。周一课间休息,我对着书发呆。孙昊方便回来,对我说道:“你这次不是考的挺好的嘛,怎么还愁眉苦脸的,像谁欠你似的,怎么一点都不高兴?”我强作欢笑道:“哪来那么多开心的事?”

有的人在遭遇不幸时,往往会找身边的人倾诉,即使这对他没有什么实质性帮助,但他也会觉得心情好些。我就是这样一个人。但这件事我没法跟我父母说,不好意思,难为情;更不能和老曲说,那不是找死吗?想来想去,我只能找同桌倾诉下。

“哥们,我跟你说点事,你千万别跟别人说。你要是说了,咱俩就绝交吧”我有所顾虑地说。

孙昊被我这一问,显得兴趣盎然,迫不及待地说:“你放心,我要是跟别人说我就是你儿子,什么事?”

“哎,我大腿根长了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,痒痒的,黄豆大小,都一个多礼拜了。”

“啊!我靠!你不会得了性病吧,你别碰我啊,离我远点,别传染给我。”

“滚蛋!我他妈的没干过‘那事’,怎么可能得性病?再说,我长的这个东西,位置啊,形状啊都和那些病不符。倒是像个青春痘。”

“你家青春痘长在鸡巴上啊!依我看这就是性病。没干那事?你干了你还能让我知道啊?再说了,就算不干那事,这病一样能得。听我跟你讲个事。以前有一个银行职员得了性病,就和你一样,他也没干过‘坏事’,所以他死活不相信大夫说他得了性病,他认为大夫是忽悠他骗他钱。后来大夫跟他解释有可能是因为他经常点钱,点完钱后上厕所小便没洗手,男的尿完尿后都得用手抖老二几下。可能就是因为钱上有细菌,得了性病。所以,你得相信科学,哥们,你中招了。”

我居然被孙昊给唬住了,说道:“我就知道饭前便后要洗手,也没听说便前要洗手啊。你说的那个银行职员得病可能是因为他在上厕所前,点的钞票恰好是某个得性病的‘小姐’刚存的,然后钱上的细菌恰好传给了他,对吧?但我天天也没点钱啊,无非就是翻翻书而已啊!怎么书上面有性病的细菌?”

“哎!倒霉不能怨社会,兄弟,你赶上倒霉点了。书上有什么细菌你能看得见?好吧,我也不吓唬你,可能你长的那个东西就是个青春痘。你不用太担心,等晚自习的时候咱俩去趟厕所,我帮你瞅瞅。”

“拉倒吧!要看我早就看了,宿舍人多没法看。再说,去厕所一旦被人瞅见,人家还以为咱俩是同性恋呢。我前天回家看了,黄豆大的包,也没出水出脓的,就是时不时痒而已。”

“你先抹点药吧,中午放学去学校门口买管皮炎平抹一抹,说不定就好了,那药也就十块钱吧。再观察观察,要是再不好,我和你去火医院去看看,那里专治各类性病,据说效果很好。”

“哎,医院,丢不起那人。先上药看看吧,不行再说吧”我无奈地说。

中午放学后,我便去药房买药。“买皮炎平”,我从嗓子眼挤出了一句。服务员看了我一眼,说:“脚气用这药不好用,这是治皮炎的。”我似懂非懂地答道:“啊。不是我用,我们老师让我跑腿替他买的,他就要皮炎平。”

回到教室后,住宿的基本都回宿舍午休了,市内没宿舍的要么在校外溜达,要么在教室趴着睡觉。我认真阅读刚买的皮炎平说明书,见上面写着“适应症:用于局限性瘙痒症、神经性皮炎、接触性皮炎、脂溢性皮炎以及慢性湿疹。”我心里嘀咕着:“这个药肯定不是治性病的,写的都是这个皮炎那个皮炎的。什么是神经性皮炎?是不是最近我精神紧张,才长了那个玩意?这也不好说。说不定我这个病就是神经性皮炎。不管了,先抹药再说。”

我座位附近的人都不在,而且我前面的那几个人也都趴着睡觉,这是个好机会,此时不上药更待何时。我挤了点药膏在手上,然后撑开裤子,往患处涂抹。这药真是立竿见影,真的很快就不痒了,而且感觉抹药的地方凉飕飕的。我心想:“这药真是好用,物超所值。我这哪是什么性病,就是发神经得了皮炎,这下总归可以放心地学习了。以后,我上厕所前一定要洗手!”

这天晚自习的时候,孙昊忽然又想起这事来,小声地问我:“你买药了吗?”我答道:“买了,中午就涂了,挺好使的,下午没怎么痒。不过,这会儿又有点痒,但又不像以前那么痒,可能药效过了,等会去厕所我在抹一遍。”孙昊又说:“看,我说这药好用吧。你得坚持抹,估计几天就好了。你说你怎么谢我。”我笑道:“放心,病好利索了哥们请你吃炸鸡吧!”孙昊一脸坏笑说:“炸鸡巴?你的有病了,我可不吃。”

中医讲“对症下药”,我这次是下错药了。学习还得努力,瘙痒仍在继续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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